对于“山南水北为阳”之说的诟病,我在“也”文中谈过,这里再补充一点,把它说得更透彻些。
地球为何物?简单地说,不外山和水组成的圆球吧?山,最高的有珠穆郎玛峰,小的有咱们襄阳面前的岘山,更小的有丘冈、土包;水,大的有太平洋,小的有咱们襄阳面前的襄水,更小的有塘堰、坑坑窪窪里的水,试想一下,这些“山”或“水”的南面或者北面,要延长多远才是“阳”或“阴”的尽头?又才是“阴”或“阳”的开始?反之,在这些山或水的北面或南面同样推测下去,将是一种什么状况?在一些阡陌纵横的田园、山河湖泊交错的旷野,怎么去区分其南北阴阳?假如有一条从北向南流、或从南向北流的河流,又怎么去找出它的南北阴阳?这样推测下去,它就不是一点诟病的问题,而是把整个“阴阳”说都搅乱了,推翻了。这不是夸大其词吧!
此外,还副带谈点题外的话。襄阳西边的隆中,是不是诸葛亮躬耕之地?有襄阳说和南阳说。襄阳说认为躬耕地在襄阳,南阳说认为躬耕地在南阳。最近,我看到持南阳说的一篇文章里有这么一段话:“……李兴为刘弘撰写了《祭诸葛承相文》。《文》中说:‘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,庶先哲之遗光,登隆山以远望,轼诸葛之故乡。’‘沔’,指沔水,沔之阳即指汉水以北,刘弘在沔北南阳举行祭祀诸葛亮的活动。这段记载与诸葛亮本人所述的躬耕受三顾地是一致的。”
隆中、襄阳,都在沔水的南岸。如果“山南水北为阳”之说成立,那他祭诸葛承相之地在沔水之阳,那不正是南阳?这不正好适合了南阳说的胃口,就不知道持“山南水北为阳”之说的先生们,对于这样的问题,是怎样和对手辩驳的?
好了,书归正传。总的来说,“山南水北为阳”之说,是断断不可以采信,襄阳的得名应该是:襄阳与樊城隔水相望,因地势高于樊城而为襄,又因其位置处于汉水之南而为阳,这既合符地理位置,又合符人事情理。舍简而求繁,削足以适履,实在是矛盾多多,实在是没有必要。
“山南水北为阳”之我见
对于“山南水北为阳”的说法,到目前为止,我所知道的有《春秋谷梁传》、《尚书禹贡》、《说文解字》等三种书上有此说。细细思之,如果只有一种书上这么说,可能是某种原因之误所致,而三种书上都这么说,这应该是值得思考的问题。
我的推测,“山南水北为阳”的说法,可能出现在黄帝之前。
远古时候,没有文字,《易经》说:“上古结绳而治”。也就是用绳子打结来记事情。据说在秘鲁的印第安族牧民中,存留一种“打结字”,以结绳的方式,记录天气、日期、数目等的变化。绳的颜色、结的大小和多少,都表示不同的意义。在我国远古时期,也有和这种意义相近似的记事法。伏羲被称作中国神话的始祖,《易经》里说:“古有包牺氏(指伏羲)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,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。”鲁迅说“我们的古圣人,是否也用一条长绳,有一件事打一个结呢?恐怕是不行的,只有几个结还记得,一多可就糟了,或者那正是伏羲皇上的‘八卦’之流,三条线一组,都不打结的是‘乾’,中间各打一结的是‘坤’吧?恐怕也不对。八组尚可,六十四组就难记,何况还会有五百十二组呢。……”可见,结绳记事,是远古时期人们记事的普遍方法。
在那样一个时期里,人们对于神明是十分崇敬的,无论狞猎、打仗、预测年景或天气、甚至生孩子、生命的长短等等,都要祭祀、占卜。负责祭祀的官叫“巫”,是记录各种重要活动的史官,据说这“巫”,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秘书长,可见,古人把祭祀看着是多么重要的事情,既是这么重要,那么在祭祀或占卜时,必须选择天气、阴阳、方位、场地、时间、位置等,以达到趋吉避凶,祈福避祸的目的,在没有文字的时代,这种刻版的“山南水北为阳”的方位定位阴阳,就非常简单好记,巫官用起来也方便,这种简便的记忆方法,大约是在那个时代下产生的!《尚书禹贡》、《春秋谷梁传》、《说文解字》成书都很早,所记的内容,那就更早,几位作者们,是不是在当时,寻找出了以“山南水北为阳”的方位进行祭祀或占卜的记载,而记录下那么一点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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